唯恐天下不乱。

    看她一盘要见底,他端了块抹茶的过去,“试试看,这个解腻。”

    说着还抢走了她盘里的一个酒酿樱桃。

    沈南知点点头,戳了一口抹茶的,她吃的斯文,奶油粘到嘴边,又被她慢慢抿了。

    “你猜他们在说什么?”孟随洲指了指还在热谈的孟父他们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?”沈南知含糊不清地问。

    “他们说祁天临正好也单着呢。”他悠悠道。

    她咽下嘴里的东西,没好气地瞪他,话到嘴边变成,“其实他人也不错啊,对兄弟义气,除了性格急躁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真是不挑。”孟随洲话音几近阴阳怪气,顺带抽走了樱桃蛋糕。

    “彼此彼此。”沈南知又专心解决另一盘蛋糕,其实无论是抹茶还是樱桃,于她而言只是当下的消遣。

    换言之,要是其他的任何东西也可以。

    孟随洲嘴巴一向厉害,尤其在沈南知面前,他连吃两个闷亏,半天才问,“你说的彼此彼此是什么意思?沈南知,你少阴阳怪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