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
    她站起来的瞬间,背后一暖,他从后面环抱上来,“枝枝。”

    “别发疯。”沈南知浑身僵硬得很,如果他身上水珠什么的没擦干净,她还可以故作嫌弃。

    可她,好像也是有感觉的。

    他唤了一声后便没了反应,她转头去看,只见他笑意吟吟的,“你耳朵真红。”

    “你讨厌。”沈南知又气又急,想捂耳朵,东西掉了好几样都不顾地往外走。

    孟随洲一边捡一边跟过去,两人就在对门,他一手插入快要关上的门,又哎哟了一声,门立即就开了。

    沈南知自知被他戏弄,一脸怒目地问,“你说,来德镇到底来干嘛的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来干什么的?”孟随洲预判到她会恼,混不吝地解释道,“没准我爸看我们两个在广城工作辛苦,给我们放假呢?”

    “我不来,你就用这种办法。”她指着门口,“你给我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来这边,难道你还想在家里掺和不成?”孟随洲最知道她的性子,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还不如把人带出来。

    沈南知陷入两难的境地,之前跟孟珵一起去宴会,走得近了些,回去的路上孟母话里话外都是指点。

    她在孟家能站在孟随洲这边,能保持中立,一旦歪斜,怕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
    感情是感情,利益是利益,在利益面前,感情是要让步的。

    看她不说话,孟随洲又过去温声道:“家里乌烟瘴气的,我也不乐意待,我们在外面散心不好吗?”

    他保证再三,沈南知确实不想待在锦城,可她也没有任性地像他这般说走就走,天高皇帝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