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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边,沈南知换了衣服,下楼跟孟珵撞到,他问她,“孟母给你介绍的人是叫司砚吗?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?”

    “大学读研时候的同学。”孟珵本来想多说些什么的,到了嘴边把话完全咽下去,只剩一句模棱两可的评价,“人挺文质彬彬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南知和他错身而过。

    “那天”他突然出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孟珵摇头,“你多接触一下外面的人也挺好的,他是投行那边的,对那方面有不一样的见识。”

    沈南知有些莫名,跟着孟母去到餐厅,孟母也不打算多待,跟她说:“你心里有没有在怨我,为什么现在不同意你跟随洲了。”

    她赶紧说没有。

    孟母握紧她的手,“人总得多看看,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孟姨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走错了不知道多少步,不想你走我的老路。”孟母又说,“人这一遭哪,不管遇到谁,只求个不悔。”

    两人聊着,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从门口进来,身高腿长的,走路步伐迈得很大。

    孟母在人过来之前说:“随洲那性子,该让他急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