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叉地想,如果孟随洲在,估计能把那佣人骂的什么翻译出来。

    他向来爱干这种没有实质性意义,却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。

    晚上,她洗完澡出来,手机上多了一通未接来电,是孟随洲打来的。

    她再打回去,那边没接。

    第二天,孟珵有线上会议,沈南知给他留了个信息就过去庄园那边了。

    意国的春天总归跟锦城的不一样,她一路上都选择做公共交通出行,窗外就是宽阔的河流,阳光毫不吝啬地挥洒在上面,波光粼粼的。

    到庄园,佣人如常进去通报,看沈南知一个人,还把园内的一只比特犬一起叫走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比特犬又折返回来,沈南知被吓得呆立在原地,瞪着一双眼睛和狗对峙。

    大概几分钟后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围栏后面,他吹了一声口哨,狗立即撒欢走了。

    沈南知觉得,要不是狗,他可能还不出来。

    汉斯是典型的意国人面孔,一双蓝色的大眼睛,开口问她,“不进来?”

    沈南知听那带着口音的中文,还以为自己脑海里翻译的。

    汉斯还算绅士,看出沈南知怕狗,一直拉着,步子迈得很大,弹回来的门差点没撞到她。

    好吧,她收回那句绅士的话。

    进了庄园,汉斯把她带到一架花墙前,里面花都枯萎了,他在处理杂草。

    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沈南知道,“那件事肯定是误会,我之前是见过你的作品,但是绝对没有抄袭。”

    “上次抄袭那个人也是这么对我说的。”汉斯连个脸都不给她,要不是佣人说是很古典的东方面孔,他才不会特意出去。

    好在没失望。

    不过人品堪忧就是了。

    沈南知无语,在后面呆立半天看他除草,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。

    等他喝茶的间隙,她上前说:“我有急事不能待在这里,需要回国,但是你的诉讼,我回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的版权意识很差吧。”汉斯哼笑道,“你回国,不逃掉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至今没见过你的作品。”展馆那边偏向汉斯,就连唐姿都没敢给她看图,“口口声声说什么版权,我看是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