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珵站在客厅不知道说什么,孟随洲始终给他一个后脑勺。

    没一会,人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几天你没困扰吧?”孟珵道,“那些记者的报道都是为了博眼球的,不用理会。”

    沈南知摇头,这些她也知道,最近除了林伊的碎碎念,她也没受其他的骚扰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孟珵打开车门,“去哪?天水湖?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去到天水湖,红姨刚好做了饭,沈南知邀请孟珵一起。

    饭后,她送走了人,回来看到红姨在厨房又进去帮忙。

    “哎呀,你那个手怎么是做这个的哟。”红姨挪开位置,没让沈南知帮忙。

    “红姨”

    “你最近跟孟珵走得挺近啊?”换做别人肯定不敢这么开玩笑,红姨打小就照顾沈南知,始终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还好吧。”沈南知摸摸鼻尖。

    “孟珵这个孩子呢,为人老实厚道,还是不错的。”红姨用干毛巾擦手,又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你性格也温和,两个人相处起来不会累,跟随洲始终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我。”

    “随洲性子烈,不轻易低头,又会哄女孩子开心。”红姨自然懂得沈南知的苦楚,孤身一人寄居在孟家,不可谓不难。

    “他要是肯收心还好,可是外面的世界总归是精彩的,他又是个爱玩的性子”

    一滴泪掉落,红姨忙帮沈南知擦了擦,“你是个好孩子,随洲也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在沈南知的认知里,那天跟孟随洲已经算是掰扯清楚了。

    她对待事情一根筋,别人说坏,只要她没有品尝到就会一直坚持。

    同理,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孟随洲胃病得养着,钟叔去送饭前,总要看看沈南知。

    沈南知全然无视,一次唐攸打电话来旁敲侧击孟随洲的消息时,她当着钟叔的面把饭盒给了唐攸。

    自从那次之后,钟叔再也没有提过让她送饭。

    到后面,钟叔逐渐地不往那边跑。

    林伊天天拍着大腿说沈南知轴,“你说你这脑瓜里到底装着什么?遇到合适的,肯定要出击啊,难道你等着别人就会来找你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