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。”

    孟随洲站在门中间,一脚放在里面,“沈那知,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你那么介意那些女的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犯贱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不是,因为你在乎。”孟随洲想进去说,怕她反应过激,仍站在门口,“还有你为什么烦唐攸,难道你没想过吗?”

    沈南知看着他:“你想听我说什么?我承认我是还在乎你,可那又怎样呢?”

    “人得坦诚面对自己,沈南知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我们得坦诚,可坦诚的对象如果错了,那这个结论就是错的。”沈南知在要不要选择孟随洲这件事情上,很坚决。

    “你都没有感受过,怎么知道是错的呢?”孟随洲迈步进入房间,什么徐徐图之,除了图,其他全是放屁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”沈南知话没手腕,肩膀突然被扯住,她啊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孟随洲发觉不对劲,看她肩膀那块已经红肿起来,“怎么弄的?”

    她不说,他马上猜到是李含,“他碰你了?”

    “对,他还说我吊着你们两个当猴子耍。”沈南知挺委屈,明明她才是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那个。

    孟随洲从化妆的桌子上拿起之前开的精油瓶子,温声说:“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会弄的。”

    他丝毫不让步:“要么我叫医生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