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调。”

    沈南知到床边坐着,板着面孔说:“红姨在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她说了,我们已经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???”沈南知两眼一黑,“不是说要保密?”

    敢情这是个大漏勺!

    孟随洲坐起,保密跟告诉别人并不冲突,“红姨又不是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红姨知道,明天孟姨就知道”沈南知说不下去了,这跟告知天下有什么区别,她就不该信这个人。

    孟随洲小心翼翼地观察这她的神色,抓住她的手摩挲几下,“无论发生什么,你相信我,好吗?”

    沈南知无声地哽咽一下,他这样,她今天的事情更不能说。

    他的性子,无论事情真假,他一定会去找孟富安。

    有时候她也想快意恩仇,可终究做不到。

    孟随洲抓起她的手,放到唇边吻了吻:“不仅你需要安全感,我也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”她斜他一眼,这人有多会示弱,她比谁都清楚,“你需要的只是安全感吗?”

    孟随洲扯过她的手,顺手关了床头的灯,屋里并没有完全漆黑,两个人影逐渐靠近。

    他尤爱她的锁骨和后背,流连一会又转向脖子,“沈南知,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她吟哦一句,这还真不知道,打小她的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孟随洲挺腰,不满都表达在行动上,“不都说青春期的女孩子敏感,你怎么跟个木头一样?”

    真要说什么时候,大概孟随洲和宴薇走得近,她日日生闷气不理他。

    或许更早更早之前。

    两人闹到大半夜,孟随洲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,沈南知伸手,他说:“我去阳台抽。”

    沈南知摇摇头,微红的脸颊上露出一丝娇憨:“我也想。”

    孟随洲拿腔拿调的,“女孩子抽什么烟?”

    “我的第一根还是你给我的。”她哼了一声,视线没离开孟随洲身上,老天到底给了他多少偏爱,原生的肌肉线条已经足够好看,运动之后微微喷张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很有性张力。

    她想起刚刚动情的样子,不由得感觉涩情。

    孟随洲当然记得,那个时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