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放下吧,我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在出办公室之前,她没忍住说:“孟叔叔,你小时候教导我们,人不能放纵自己,也不能放纵别人,可你对二伯”

    “南知。”孟父放下手里的笔,面向巨大的玻璃窗那边,“这是二十八楼,你站在下面一层,能看到这层的风景吗?”

    她摇头,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“有些事情,只有到了这个位置才能清楚。这层的楼外经常有雾气,下面的人看着像云,可它真的是云吗?”

    沈南知推门出去,心情郁结,孟父的话她懂了又没懂,她的眉头久久不能舒展。

    她讨厌这种被算计其中的感觉。

    到楼下时,她抬头看看那层的雾气,不懂尝试的人当然知道那是雾气,这么低的地方哪里有云?

    转念一想,云跟雾真的能区分得开吗?

    本质上,它们都是差不多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站在路边等车,手机嗡嗡响起,是孟珵打来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我听林伊说,你们撞车了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