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头疼。”

    孟随洲帮她揉了揉肩膀放松:“不管怎么样样,他们之间的事情,你别牵扯进去太多。”

    开了一会车车,他收到一条宴薇发来的信息,他看了一眼把手机扔到置物台上。

    宴薇知道得罪不起林家,刚在车库就跟孟随洲明说了,希望他能帮帮忙。

    “林家前几天找过我。”宴薇站在车外说,她感觉跟孟随洲隔得很远,如果他还能站在身边,她如何需要忍受这些。

    可是,他也只是扫了一眼,说了两句去看医生的话。

    实际性的,根本就没有。

    “你这几天避着点风头,等他们婚定了就好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宴薇插在口袋里的手松开,她笑得有些怅然,“我还真不惯你这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孟随洲摆摆手,挺无奈地说:“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,一脚陷进去就拔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她发现,跟你吃醋?”宴薇低了低头,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孟随洲的气焰比之前更甚。

    或许,孟珵从来不是他的对手。

    “怕。”孟随洲朝路口看了看,“你先回去吧,晚点我找一趟林郝。”

    沈南知自然不知道事情是宴薇跟孟随洲说的,她满心满眼地听信了他的话,没有任何怀疑。

    他看她心情郁郁,带着去兜了一圈风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试试开车?”他问。

    沈南知把手伸出窗外,风从指尖手掌里穿过,她是有重新开车的想法。

    特别是钟叔日日守着就等她差遣以来,感觉所有的行踪都在他的掌控当中。

    但是他的,她几乎无所知。

    “我想再重新学一次。”她不敢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,再上路也得万无一失才行。

    他递给她一把钥匙,钥匙环是一个浑身通透的翡色小葫芦,做工和质地无一不是很好的。

    “你这给我,我磕坏了怎么办?”她说着就去拆钥匙环。

    孟随洲把人环在怀里,头抵靠在她肩膀上,“沈南知,我妈后天回来,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之前已经说过,她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想跟她说我们重新在一起的事情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