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退步的,另找人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是谁在背后帮宴薇了。

    助理当下就去联系人,不过这件事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好解决。

    找的那人本来跟资方说得好好的,半路撞到祁天临,对方得知宴薇想要代言,也想加入。

    唐家那边的公司也表示,自己对代言势在必得。

    孟随洲得知事情时,正好回到孟家,孟父叫他回来交代点事情。

    家里人断断续续搬走,宅子如今就孟父和孟珵住。

    孟随洲进门,跟在花园里浇花的孟珵碰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“回来了。”他放下水壶,笑得很淡。

    孟随洲后退几步,看了眼花园里的花,“养得不错,有没有考虑扩大规模,我有认识的博士,可以介绍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比较闲做做而已。”孟珵道。

    孟随洲笑笑,转头进了屋子。

    花园里花开得很好,孟珵确实闲,孟随洲联合着几位股东,正在架空他。

    能不闲吗?

    什么扩大规模种植,他这人向来春风得意马蹄疾,讽刺都是明晃晃的。

    孟随洲去到书房,孟父正在练毛笔字,孟父挥了挥手让他研墨。

    “爸,找我什么事?”孟随洲没上前,父子之间研墨实属亲密,他们也仅仅在别人的注释下,做儿子的不能不给老子面子,磨过一次。

    “最近有空吗?”

    孟随洲思忖半晌,如实回答:“有没有空得看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后天唐家宴会,我没空,你代我去。”孟父说。

    孟随洲坐到一旁的凳子上,拿起一个杯子把玩,“孟珵最近那么闲,你怎么不让他去?”

    孟父一毛笔甩出去,位置偏了,桌子和椅子上都是墨水。

    孟随洲站远了些,劝慰的语气说:“那么好的墨,一方得来不容易,别浪费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早晚得被你气死。”孟父沉声道,“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性子!”

    “爸,我知道唐攸喜欢我,但是我对她没有那意思。”孟随洲把话挑明了说,“我何必去耽误人家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之前带着她出国,到处玩的时候怎么不说?”孟父收起手,“也不是要你去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