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,她到底顾着孟家那边,一次两次的,两人吵起来也没度。

    “有我在,你就是可以不管不顾的。”

    沈南知不吱声。

    “一次可以,如果我爸次次都朝你施压呢。”孟随洲握紧她的手,“枝枝,我们既然选择在一起,总得坚定的。”

    这点上,沈南知知道自己确实是顾忌很多。

    她一个孤女寄养在孟家,尽管大家对她不错,终归比不上自己家。

    还有就是,孟随洲那一层。

    “那你跟唐攸呢?”她面对面质问。

    孟随洲吸了一口气,解释道:“那天我最后进去,她要坐到我旁边,我总不能让她走开吧?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你。”话是这么说,当时什么情况,沈南知还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“哎哎哎,你讲讲道理。”孟随洲察觉她心情好了很多,动作上更加新密,猝不及防亲了她一口。

    沈南知嫌弃地想抹口水,手被他捉住,又在之前的地方印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我收到了一段录音,是你跟她的。”

    孟随洲愣住,思来想去也只有花园里那一遭了,他试图性地问:“她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们说什么,你不清楚吗?!”沈南知眉头拧得很紧。

    孟随洲心想唐攸性子单纯,居然还有这么一手,他倒是大意了,“我是为了项目,这解释起来很复杂。”

    沈南知甩开他的手:“有多复杂,一个小时解释够不够,两个小时呢?”

    总不能说帮助宴薇是为了沈家的事情,孟随洲嘴张了半天,钟叔的车已经来到,她直接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我想我们还是冷静冷静吧。”沈南知上车后,冷着脸从车窗里说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孟随洲眼眸眯起,嘴角抿得很直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在一件事情上,反复受伤。”沈南知说完,让钟叔开了车。

    车上,她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南知,你们吵架啦。”钟叔都不是问句,看这情况就是。

    沈南知和钟叔相处十几年,两人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,“钟叔,你说说他怎么就老是那样呢?”

    钟叔嘿嘿笑,开慰道:“没准他有什么苦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