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托你珍惜珍惜你这张脸好不好?”

    孟随洲摇了摇头,棉签擦上伤口,他疼得嘶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还是我来吧。”宴薇看不过去,身体后撤,只是上手。

    “潭深联系你了?”孟随洲问。

    潭深是宴薇的舅舅,当年他也在场。

    宴薇手顿了顿,又呼了呼他的伤口止痛,“联系了,但他没肯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