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深道,“你要是怀个孩子,有别人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舅舅,亏你还是大学教授,思想迂腐。”宴薇心想,孟随洲能是孩子栓得住的人。

    谭深大概有了点底,回到饭桌上换了副姿态,一口一个随洲的叫着。

    “你跟我们薇薇,可是从学生时代走到现在啊。”他拍拍孟随洲的肩膀,“你可得对她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孟随洲目的即将达到,也由着他去,默默笑着不反驳。

    “谭叔,薇薇我肯定是会好好待她的。”孟随洲转了转酒杯,“我最近在公司其实阻力也不小,孟富安是我二叔,我爸毕竟碍于面子那些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怕他?”谭深也试探性地说。

    “孟富安我不怕,加一个孟珵在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肯给宴薇婚礼吗?”

    孟随洲手指停顿,眼神冷冷的,忽而笑道:“婚礼对于女人来说是坟墓。”

    谭深显然不肯多说。

    孟随洲一心惦记着沈南知那一通电话,站起来,“对于男人来说,连枷锁都算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舅舅”宴薇心头砰砰直跳,虽然她不太明白孟随洲一直执着于那个答案的原因是什么,可他万一让步呢?

    孟随洲一只脚迈到门外,谭深被宴薇一拉袖子,站起来说道:“孟富安之前害过你妈,你不知道吧?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他佯装惊讶,眼里闪过一丝杀意,“他要我妈死?”

    反正已经捅破,谭深干脆全说:“当年沈南知的爸妈,完全就是当了替死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