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事情,几乎超越了沈南知的控制。

    南极的这场风雪,来得毫无预兆,原计划疏通的线路,又被重新堵塞上。

    祁茗大出血,签字抢救,沈南知和林伊他们站在手术室外,头一次这么直观且漫长地面对生死。

    “应该不会有事的吧?”林伊小声地问。

    “我还要当干爹的。”林郝语无伦次的,只有当事人知道,在生死面前,人的力量和那那点希翼是多么的渺小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猛地响起,大家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他们与外界断联已经超过四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是孟随洲打来的电话。

    沈南知接起,手碰到耳朵时被冻得一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