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像控诉,“这是你在婚礼上准备的,她怎么知道?她以什么身份去了解的呢?”
孟随洲眯了眯眸子,他最怕她提以前。
“她是你前女友,是你朋友,甚至是你当初一门心思想娶的人。”沈南知手被钳制,她扭过头,垂下微红的眼,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。
“可能还有其他的女生替你感到不值。”
“你在意这些?”孟随洲解释,“我管她们想什么,我想这么做。”
沈南知摇了摇头,“今天有宴薇,明天有别人,那个让她们有不值感受的人是你。”
“孟随洲,感情不是这样的。你刚刚看到我生气,是不是还在沾沾自喜,可是”她深深地呼吸,“一次次被你伤害的我,算什么?我这颗被你一次次伤害得千疮百孔的心,算什么?”
眼泪滑落,沈南知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擦,眼角温温的,孟随洲尽数将她的泪吸入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