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难逃嫌疑,我家王爷这是合理猜疑。”
“我们凤凰寨的人曾经确实住在那个山洞里,但后来我们在山顶开地建屋,早已搬离多年,养蛊一事并不知情。”
姜沐吟手指握紧,“若是知道,我们早就将那些贼人铲除,也不至于等到今日!”
“说得好听,你们如何证明?”墨炎继续道:“若真和凤凰寨无关,这索龙山如此宽阔,为何炼制血蛊的地方,偏偏要选在凤凰寨的山洞?”
“王爷,这是血口喷人!您的皇城司就是这般断案的?”
“沐吟,不得无礼!”姜沐吟气的俏脸都涨红了,却被大当家厉声呵斥住了。
大当家拍了拍姜沐吟的手背,看向君九宸,恭声道,“王爷,我这妹妹心直口快,还请王爷莫要怪罪。
我知晓此事发生在凤凰寨的地盘,凤凰寨难辞其咎,但今日我们寨子也遭遇了劫难,寨中姐妹乃至我都中了噬心蛊。
倘若凤凰寨当真在研制蛊虫,那为何要加害我们自己呢?”
说着猛地咳嗽了几声,眉头紧蹙,脸上浮出一丝痛苦的神情。
见状,君九宸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沈时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