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和秦家伯父在地底下难道就能开心吗?您说是吧?”
祝老夫人一直眼巴巴望着她的儿子。
见儿子说话,她连连点头,“是,是是是,你说了算。”
沈继昌看着这样的老母亲,不由失笑。
他站起身来,“娘,您稍等,我去去就来。”
他让郑丽搀扶他回到房间,梳洗换了干净衣裳。
将故意卖惨的打补丁衣裳脱去,换上了宝蓝色的锦袍,头发重新梳理,拿出了平日里不怎么戴的玉冠缀上。
他对着镜子看了看,跟郑丽说,“夫人,我用一下你的胭脂。”
郑丽一边给他拿,一边惊诧地望着他。
他从镜子里看到郑丽这样,笑道,“当人家孩子的,要去郑重拜见老人家,自然得以最好的面貌,如此才能让老人家安心啊,像之前那样破破烂烂凄凄惨惨的,老人家看着也伤心,你说是不是?”
郑丽点头笑着应是。
沈继昌拿胭脂来为苍白的脸上涂抹了一点点,又为苍白的唇色修饰了一下。
再对镜一看,如今的他脸色红润,君子风流,优雅贵气,再没有之前难民的模样。
他站起身,“我们先去拜见母亲,等晚上,你再跟我说说锦书和宋明堂的事,说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,锦书受了多少委屈。”
郑丽眼神微闪。
她有点慌。
宋明堂没给锦书委屈受,因为锦书当堂报复回去了,还让宋明堂和谢春华被关天牢了,她才是给了锦书委屈受的人啊
郑丽努力藏住自己的心虚,搀扶着沈继昌重新回到大堂。
大堂里,祝老夫人心不在焉的听着孩子们叽叽喳喳说话,忽然听到脚步声,她立刻扭头望过去。
这一看,老人家愣住了。
她的儿子
意气风发之时竟然这样出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