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她掌掴的手指印。
她的嗓音依旧冷静无波:“你想了无牵挂的上战场?死了就一了百了?”
她顶着一张冷清的脸,却做着与之完全相反的事。
而后,尉迟连平脖子上的青筋,一下子就被她的动作撩拨起。
华昌长公主眯起眸子,眼底寒凉如水地恨声道:“你休想!”
没多久,马车又开始晃动起来,只是这回的幅度小了很多,车帘一直在震颤
华昌长公主拢好衣襟,回头轻飘飘地瞟了一眼身心还在激荡当中的男人。
语气讽刺地道:“这次应该没有空喝避子汤了吧。”
别说避子汤了,这过程,压根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。
尉迟连平健壮厚实的胸膛还在起伏不定,他半躺在马车的坐榻上,看着在整理衣衫和鬓发的长公主。
忽而有种
她是恩客,自己是那伺候人的小倌之感。
他的糙皮热了热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她会来这么一遭,要他的命,他给就是,却没想到是这么个死法,令他欲生欲死。
华昌长公主忽然转身,馨香的身子朝他压了过来。
尉迟连平以为会得个事后的轻柔香吻,他心道,小倌就小倌吧,无所谓。
他还有准备地先闭上眼。
一阵纸张折叠的声响在他耳边响起,原来她是要取那东西。适才,那和离书在完成拍打他脸的任务后,就滑落在他的脸侧。
尉迟连平睁开眼,抬手按住她的手。
华昌长公主反应很快地缩手,却没他的动作快,和离书被他一把夺走。
她威胁道:“你做什么,你既然写了和离书给我,就要敢作敢当,这可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所为。”
尉迟连平不在乎地道:“君子?谁爱当谁当,我反悔了。”
当时她看到这和离书的心情何其愤怒,可他却这么轻易地说他反悔了。华昌长公主看他理直气壮的无赖模样,气得牙痒痒,但是咬他,只会崩痛自己的牙。
她气势汹汹地道:“还给我,你的信义都进狗肚子里去了!”
话音一落,她震惊地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