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刮起什么风雨。
卫荔如道:“那你为何这么说?”
莫凌凌每日都会给纪青梧送信,交待医馆中各种的事,被贬为七品小官的卫廷每日还有闲心,不间断地往医馆送些小玩意,还送来一只绿毛龟。
看来卫廷依旧过得潇洒自如。
纪青梧道:“他人好好的不就行了,我看他,比你想的开。”
勤政殿。
朱门洞开,开到了最大角度。
凉风送了进来,殿中香炉中的烟雾袅袅上升。
坐在大案后的武肃帝,眉目俊朗,嘴角噙着笑,望着手中的折子。
也不知折子中写了什么。
而后,他大笔一挥,就把这奏折扔给了李渝宗。
“找人把这本子给陆倦,让他明日午时在菜市口监刑。”
武肃帝面容和煦地将处斩的旨意传了下去。
李渝宗恭敬地接过,走到门外找小东子交代几句,又回到殿中候着。
自从纪青梧进宫后,他在御前当差的活儿,一会儿好干,一会儿难办。
现在,就是好干的时候。
武肃帝批折子时,无论遇到什么事儿,嘴角都稳稳地带着笑,他们的心情也跟着松快。
但难办的点就是,皇上精力旺盛得就像耗不竭一般,他根本闲不下来。
侍候皇上的这些奴才们,心里轻松,但身体乏累。
武肃帝连练武的鸿胜馆都去了好几回,练剑的木桩毁了好几根。
可现在,尉迟将军调去了北境,卫将军又与皇上不睦,也没个可以切磋的人手。
陆倦陪过一次,在那之后,下朝溜的比谁都快,李渝宗在后边跑着追,都追不上。
武肃帝把奏折看完了,起身松了松筋骨。
思考少顷道:“传段鸣风到鸿胜馆一趟。”
李渝宗低头称是。
半盏茶后。
段鸣风拿着软剑,站在武肃帝的对面,一时不知道先出哪只脚。
皇帝随手挽了个剑花,剑尖拄地,开口道:“鸣风,别拘谨,让朕看看你现在的功夫如何了?”
段鸣风委婉地提醒道:“主子,段家传的绝学是追踪术和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