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之事,便是当今皇后所为…这中间的关键是荣家!”
只要拿下荣家,就算是拿住了最有利的证据,也最具说服力。
百里夕希望早日真相大白,却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。
“在解决这个案子之前,还得解决一件事,这件事你暂且别管了,本王答应你,一定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,你且安心去北地,此去…恐怕免不得要和成王打交道,你们之前打过照面,你能避就避,机灵点,我跟舅舅交代过,他会尽可能护你周全,以防万一,你把这个带着。”
好几天了,侯瑞堇难得抽空回一趟王府,就是你知道今晚她会来。
看着侯瑞堇递的令牌,百里夕一脸迟疑。
书房里生着暖盆,可百里夕还是觉得有些冷,窗边寒风吹过,百里夕缩了缩身子。
帝曦宁细心,起身关了窗,又让仗剑拿了暖手进来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
百里夕突然有些不自在,王爷当真是体恤属下。
“这么怕冷…身体当真无碍?”
“无碍,就是小时落水被冻过,心里作用…也没那么冷…”
生怕帝曦宁不让她去北地了。
“你自己注意些,别太逞强,本王这儿有些貂皮,也用不上,你拿去让丫头给你缝成小衣穿在战甲里…”
“谢王爷!”这么好的主子,看来是没跟错。
“嗯…”帝曦宁似乎也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了,又拿起刚才的令牌丢了过去。
“拿着,关键时候,能保你一命,这事本王的令牌,见令牌如见本王,性命攸关时你就拿出来,就说是本王差你办差,如此,便是成王真想为难你,你也能暂且脱身。”
有这块令牌在,一般的罪名就无用,大罪也得压回山京城才能定罪。
捧着令牌,百里夕有些紧张。
“王爷,这令牌贵重,属下…”
她怕丢了…王爷还真是用人不疑啊,就不怕她拿着这令牌徇私?到时候王爷可得担责的。
“让你拿着就拿着,啰嗦,战场上刀剑无眼,你又是个胆大妄为的,好生保住你这条命…”
“是!那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这也算是一张保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