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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最主要的是,他也没有试探她的资本啊。
人家对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,他要真弄个女人去试探她,只怕会得到她最诚挚的祝福……
傅臻誊不想给自己找麻烦,面无表情的道,“换一个,再想想。”
冯铮和白朗都是久经沙场的,他们对待女人的手段有很多,可大多数都是钞能力,只要砸钱,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拿下,哪里正儿八经的追求过好姑娘。
哦,冯铮追过一个,失败告终了,经验都是负面的。
所以两人绞尽脑汁想了很多办法,傅臻誊一个都看不上,最后还毫不留情的鄙视他们,“你们这也叫身经百战?”
两人不敢明着怼,都在心里暗怼:好歹比您老人家母胎lo强一百倍。
聊到最后,傅臻誊也看出来了,指望这两个人,怕是没戏了。
他还得自己找出路。
折腾一晚上,一点收获也没有,他心情更差了,不想理已经开始划拳喝酒的白朗和冯铮,拿起外套站起来往外走,“你们玩吧,记我的账。”
白朗和冯铮对视一眼,都有些无奈叹息,傅哥这是作茧自缚啊。
白朗是真想不明白,什么样的女人值得这么费尽心思的去讨好,女人不就是花钱就能睡的吗?顾虑那么多干什么,直接睡了她不行吗?
不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钥匙,如果睡一次不成,那就多睡几次。
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么?
但这些话他可不敢说,真说了傅哥得弄死他。
冯铮倒是能理解傅臻誊,只不过他觉得感情是自己的事,别人再怎么出主意,路还是得自己走。更何况,他这失败的经验也不好意思传授什么。
傅臻誊从会所出来,开着二十来万的车在街上晃悠,他想了很多,最后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吧,强扭的瓜不甜,但他已经决定强扭了,就得先养甜了再扭。
反正有他四面严实的守着,这瓜别人偷不走。
无非就是费点时间让她爱上自己。
想通了,心里那股气儿也顺了,就在这时,黄助理打来了电话,语气肃然,“傅总,齐鑫死了。”
傅臻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