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让他担忧,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吧,只要她能安心。
“阿誊,”许嫣桑有些好奇的问,“荷兰什么样啊?好看吗?”
傅臻誊低笑了一声,说,“好看。”
他告诉她,这里人口很少,花很漂亮,港口很发达。
这里的人说荷兰语,跟英语很像。
这里到处都是风车,木鞋是他们的特产。
许嫣桑认真的听着,偶尔疑惑的问一句,傅臻誊便耐心的为她解答。两人在电话的两端,低声轻柔的交谈,仿佛与安静的夜晚融为一体。
最后告诉她,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。
不知不觉,这个电话已经打了一个多小时,许嫣桑一看时间,顿时一惊,连忙道,“不能再聊了,陈乔睡着了,我怕把她吵醒,明天她还得上学呢。”
傅臻誊只好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,“那,晚安。”
许嫣桑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,她压下那丝异样,轻声开口,“嗯,晚安。”
挂了电话,陈冉星转过头来幽幽的看着她,已经麻了,“你们管这叫……友谊的问候?”
许嫣桑把手机放桌子上,躺下来,想了半天道,“很奇怪是吧?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,但可能因为他是gay,我们之间这样相处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黑暗中,陈冉星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,“是吗?赵昭也是gay,他怎么没跟我们打电话,一打腻歪一个多小时啊。”
许嫣桑皱眉,“gay跟gay也是不一样的。”
行吧。
陈冉星觉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遇到比这更莫名其妙的关系了。
她有些不解,“你不是喜欢他吗?他就这么一直把你当朋友处,你不会觉得不甘心吗?”
许嫣桑沉默了一会,说,“喜欢是占有,爱是成全。”
“呵,屁话!”陈冉星毫不客气的回怼道,“爱才不是成全,爱一个人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拥有,要不怎么配称得上是爱呢。”
但这两个人,一个比一个的轴,她一个旁观者看的心好累。
这层窗户纸怎么就这么难捅呢?
第二天,陈冉星早早的爬起来,给许嫣桑买完早饭之后,便急匆匆拉着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