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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身体弱,泣不成声,一旁的男人叹了一口气,他点了一根烟,“我儿子叫李响,从小就争气,成绩也好,大学毕业后分配到红山县农技站,虽然赚得不多,工作稳定离家也近,年纪也到了,于是我们就张罗给他保媒,女孩也挺好,县三小的老师,就想着处一段时间就给他们办婚礼,然后在县城买房子,早点让我们老两口抱孙子,做梦都想啊,哪想会出事,有一天县公安局的找到我们,说他被抓了,还把那个女孩给杀了,当时我们都吓傻了,这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事,但是怎么想都不对,孩子胆小,杀鸡都不敢,哪敢杀人啊,而且两个人在处朋友,处得特别好,为啥要杀人家啊?于是我们就去县里打听,说是因爱生恨,那个女孩又喜欢上别的人,他气不过就把女孩给强暴了,还把人给掐死了,而且承认了。”
李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,“然后呢?”
“孩子被判了死刑,执行前才让我们见一面,当时他跪在地上哭着说不是他干的,人不是他杀的,我们拼命的喊,跪在地上求,但是没有人听我们的,人就这么没了。”
女人终于放声哭出来,弯着身子,后背不停的抽动,丧子之痛,又是这个年纪,确实很难接受,让他们更加无法接受的是冤屈而死。
更多是自责,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孩子。
“死刑犯行刑前喊冤,不是应该重新调查吗?”李威也不是很懂,他问一旁的办公室副主任牛勇。
“并不一定。”
牛勇咳嗽一声,“其实是误导,确实出现过死刑犯行刑前喊冤重审认定无罪的案例,报道出来之后形成的一种错误认识,如果能拿出关键性证据,或者指证某一个人,这样才有可能发回重审。”
原来是这样!
李威点头,牛勇说的有道理,否则人人都喊冤,真的要乱套。
按照这样的逻辑,这次的执行并不违规,这也让李威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,提前拦我的车?不怕被撞到吗?”
男人抬头,“死我们都不怕,也是想赌一下,从那个地方进镇政府的都是当官的车,我认出你的车牌是县里的,所以才冲出去事实,没想到真的让我们堵对了。”
“领导,您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