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里屋出来,显得有些拘谨,“警察同志,我们认罚,做错了事就得忍,自己生养的女儿,是我没教育好。”
朱武看在眼里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,“阿姨,田恬有多久没和您联系过了?”
“有几年了,她说工作忙,不让我们给她打电话,后来打过几次也没人接,索性就不打了,这些年我们也不知道她住在哪,这心里一直惦记着。”
“就当她死了算了。”田大民气呼呼的说出来,“庄里人都知道她在城里当小姐,脸都丢没了。”
“那也是你妹妹。”
朱武清了清嗓子,是时候该说出来了,“我们在调查一起命案的时候,挖到一具女性尸骨,经过比对,尸骨的身份就是田恬。”
“我的女儿啊可怜的孩子”
听到朱武说出田恬死讯,她的母亲捶胸顿足。
田大民的眼圈也红了,虽然他一直嚷嚷着当妹妹死了算了,那说的都是气话,毕竟是一家人。
“警察同志,到底是谁害了她,你们得找出凶手,替她报仇。”
“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。”
朱武使了个眼色,田大民跟着进了屋,“大民,如果真想找出凶手,那就必须配合警方,你妹妹和你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?”
“记不清了,有几年了,其实我从小到大挺心疼这个妹妹,就是她不学好,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,进城学理发,一开始我也以为她真的是学剪头发去了,后来有人说在城里看到她当小姐,我就去城里找她,没想到她变了,穿成那样,还学会了抽烟喝酒,我想带她回来,她死活不肯,当时有个小年轻外号叫大头强护着她,应该是她的男朋友,后来还传我妹在市里跟了个大款,穿金戴银发了财。有一次确实汇回来五万块钱,但是我们家一分没动,那钱没法花。”
“还记得是什么时候汇的吗?”朱武问道。
“我当时顺手写在挂历上了,等我去找找。”
田大民打开柜子,翻了半天,真的从里面翻出一个老日历,快速翻看,“就在这,4月6号,当天收到的汇款,当时我打电话想问问咋回事,毕竟是五万块钱,但是没人接。”
朱武接过来,这是三年前的旧日历,法医那边还在检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