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继续。”
杨蔓蔓松了口气,继续开口:“我想过了,城西有那么多家你的铺子,而那个户部郎中初来乍到,只要你随便想些办法,给他使使绊子,让他出纰漏,说不定就要灰溜溜的滚出皇城。”
到了那个时候,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会不了了之了。
杨蔓蔓说的理直气壮,丝毫都不觉得这做法有什么不妥。
“既然你不愿这桩婚事,为何不自己去反对,而是要用这种毁人前途的方式。”江岁宁道。
“你以为我没有反对吗,可你觉得经过了之前那些事情之后,我父亲还会听我的吗?”杨蔓蔓冷眼看着江岁宁,眼底重新涌上恼火和恨意。
说起来,若不是因为江岁宁的话,自己说不定也不会完全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