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哮天犬的狗毛,可是生发神器,对一头秃顶的灶王来说,是不可多得的宝物。

    她当时沾沾自喜,没有殃及到她身上,好在就拔了点狗毛,无伤大雅。

    可是,自打了以后,哮天犬看到她,都绕道走,对她更是爱答不理。

    天道总无奈地叹息,哎,你啊,真是狗都嫌得慌!

    哎!

    此刻,她终于明白哮天犬的悲哀与伤痛。

    洛洛看着倒地哀嚎的老太太,和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,心头突突跳着。

    手里的小破碗,更是捂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不行!

    学可流,汗可淌,血汗钱断不能丢。

    “小姑娘,你看这老太太,也是可怜得很,两三天没吃饭,还受了重伤,要不,你给她点安抚费,这事儿,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你看,你赚了点钱,就当花钱消灾了,要不然事情闹大,可就不好了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“哎呦呦,哎呦呦,痛死我了,快给我去报官啦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