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这么呛人啊!

    陈学文犹豫许久,最终还是没有询问原因。

    马天成看着陈学文的表情,不由再次笑了:“很好奇是吧?”

    “这烟,是我买回来之后,故意泡水,然后晒干的。”

    陈学文更是懵了,这什么爱好?

    马天成平静道:“我早年跟一个人放牧,在外面风餐露宿,身上装的烟,经常会被淋湿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,我们抽的都是这种泡水烟,就养成了现在这么大的烟瘾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抽别的烟都没感觉,只能买这种烟,然后泡水晒干再抽。”

    陈学文目瞪口呆,这可是他压根没想到的情况。

    而青眼狼则是瞪大了眼睛,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
    马天成这段经历,知道的人,少之又少,只有马天成几个亲信知道。

    他现在,竟然把这些事情告诉陈学文?

    他这么看得起陈学文吗?

    马天成叼着烟,自顾自地跟陈学文说起自己曾经的往事,仿佛是来回顾曾经似的。

    陈学文坐在旁边,平静地听着,也不插话,也不多问。

    他知道,这位平南之王,绝非是来缅怀往事的。

    所以,他一边听,一边也在分析,马天成到底有什么意图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,马天成把他当年在塞外放牧的经历都说了一遍,最后才轻声道:“当年跟我一起放牧的那个人,是我的养父。”

    “他经常跟我说,让我好好放马,等我长大,就给我娶个媳妇,让我带着媳妇一起放马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,好景不长,在我十岁的时候,放马的时候遇到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养父,没了。”

    马天成说到这里,手中的烟也熄灭了。

    他轻轻叹了口气,又抽出一根烟,点着抽了一口,仿佛是在致敬自己的养父。

    陈学文知道马天成是个孤儿,但没想到,十岁的时候,他就变成孤儿了。

    马天成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学文,平静道:“后来,我就离开了草原,跑了很多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岁的时候,我进了平州。”

    “和你现在一样的年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