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文慧轻声道:“我得到消息,徐一夫救了陈学文之后,给陈学文说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秀梅一愣:“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丁文慧沉默良久,最后低声道:“徐一夫告诉陈学文,天成在北境,根本未曾受过任何伤!”

    秀梅:“啊!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不可能啊。”

    “马爷在京城做的体检,回来也做了体检,都说马爷伤势加重了病情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没受伤,那这体检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丁文慧看了看屋内马天成的遗像,似有感慨,也似有自嘲:“看来,这是他给我们丁家设下的一个计谋。”

    “他想用这一招,瓦解我丁家所有的威望,彻底让丁家成为陈学文登顶平南的垫脚石啊!”

    秀梅疑惑地道:“什么……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丁文慧苦笑一声:“还不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其实,天成在北境未曾受伤,他当时的情况,全都是他演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体检结果,应该都是天成提前安排好的,他的身体,还没到那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秀梅茫然地摸了摸头:“既然马爷的身体还依旧良好,那他……那他为什么演出这个样子啊?”

    丁文慧:“这就是他的布局啊。”

    “他给了我丁家两条路,让我自己做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条,就是他背负骂名,把所有股份转给陈学文,让陈学文成为新的平南之王。”

    “同时,他也给了我承诺,只要丁家不掌权,那金钱方面,绝对满足丁家的需要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丁文慧苦笑一声:“当时天成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,我还以为他还是想劝我放弃野心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,我才明白,其实,天成当时就是在给我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他想让我丁家选择拿钱,而不去争夺权势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的是,我当时并未听明白他的意思啊!”

    秀梅茫然道:“那第二条路呢?”

    丁文慧:“第二条路,那就是以身作局,彻底拖丁家下水。”

    秀梅懵了:“什么……什么叫以身作局?”

    丁文慧苦笑一声,并未具体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