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都砸了,戏已落幕,我先回府了。”
沈若锦看了秦琅一眼,见他没有一道回去的意思,就转身下楼去了。
秦琅看着她款款离去,竟连一句“你可要同我一道回府”都没问。
她真就来走个过场。
秦小王爷想回去都没台阶下,就近找了把椅子坐,随手朝黄班主等人挥了挥,“你们都下去,海棠红留下。”
“是。”众人应声退下。
黄班主一步三回头地走,临了还忍不住回头来劝了一句,“二少夫人多好啊,小王爷还是早些回府去吧”
秦琅笑骂道:“她说要买芳华班,你就把她当菩萨供着了?往日怎么不见你对我这般上心?”
黄班主连忙道:“哪敢对小王爷不上心呢?这不是以后都要仰仗着您和二少夫人吃饭了吗?该劝的时候,小的自然”
“滚。”
秦琅懒得跟他废话。
“哎,小的这就滚了。”
黄班主说着,给海棠红递了一个“要知道以后是靠谁吃饭”的眼神。
海棠红回了一眼“赶紧走”。
不多时,四周的人就散尽了。
只剩下了秦琅和海棠红独处。
“她刚才摸你了。”秦琅捏着海棠红的下颚,用力擦拭着,仿佛要抹去沈若锦方才在他脸上沾留下的痕迹一般,“你怎么不躲?”
“那么多人看着,我怎么躲?”
海棠红疼的直皱眉,这次开口却是清朗的少年音。
跟方才在戏台上婉转动听的戏腔截然不同。
左右无人,海棠红打掉了对方作恶的手,声音压得很低,“你发什么疯?那么在意沈若锦,你跟她说去啊!费尽心思才娶到手,结果新婚夜就让人独守空房,这会子人家指不定以为你不举呢!”
“昨日要不是你被李老二按在台上调戏,我用得着连夜出府?你现在说这话,良心呢?”
秦琅拿了个桃子塞海棠红嘴里,瞬间就让人闭了嘴。
他自诩是红尘里打滚的风流客,见到什么美人都懒得多看一眼,更不会动心动情,可昨日跟沈若锦单独待在洞房里,光是靠的近一些都身体灼热,欲念一起便蚀骨入髓难以平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