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这四海赌坊。”

    没人会怀疑秦小王爷的话。

    他向来说到做到。

    小和管事在一旁恭声道:“小的这就回去叫人。”

    拆赌坊嘛,也算利民之举。

    想来王爷也乐见其成,应该不会怪二爷的。

    “用不着。”

    秦琅说着,抬眸看向沈若锦。

    沈若锦扫了打手们一眼,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区区几十人,的确用不着。

    这两人不像新婚燕尔,倒像是雌雄双煞。

    刘老七骑虎难下,一时间汗流浃背。

    刘老七早没了平日叱咤赌场的豪情,看了看四周,又看了看秦小王爷和沈若锦,掂量着今日把这两人得罪透了死的惨一些,还是输了赌坊被主人弄死更惨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秦祁带着十来个近卫大步入内,“这是做什么?怎么桌子都掀了?”

    镇北王府的世子跟秦小王爷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。

    秦琅荒唐不羁,随心所欲。

    秦祁正直端方,年轻有为。

    两人不是一母所出,兄弟不睦在京城也不是什么秘密。

    刘老七眼珠子一转,心下盘算着挑拨兄弟俩的关系,借机保住四海赌坊。

    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。

    就听秦琅笑道:“大哥来得正好,刘老七自己拿四海赌坊做赌注,输了却要赖账。劳烦你帮忙追个债,天黑之前,我要看到赌坊的契书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秦小王爷一点也不跟这便宜大哥客气,说着就牵住沈若锦的手,拉着人就走。

    沈若锦刚嫁进镇北王府,也不清楚这兄弟俩究竟关系如何。

    秦琅行事随心。

    她不能这么随意,经过秦祁跟前时,微微颔首道:“有劳大哥了。”

    秦祁看着两人携手,眸色微沉,黯然道:“不必客气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秦琅勾了勾唇,拉着沈若锦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王府的马车就停在门外,街上行人熙熙攘攘。

    沈若锦被秦琅牵了一路,有点不太自在。

    秦琅在她开口之前,松了手。

    虽然他还想再牵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