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锦拒绝了,“去祠堂的路我熟得很,父亲还留下招待你的贤侄婿吧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说得平静,但慕高远总有种被讽刺了一下的错觉。

    临阳侯还想再说什么,就听见秦琅说:“我听夫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依你,都依你们。”

    慕高远不再多事。

    沈若锦带着秦琅出了厅堂,往祠堂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这会儿没人看着了,她想把手抽回来,却被秦琅握得更紧。

    秦琅一本正经道:“演戏,要演全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