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上一向没什么耐心,你还不说实话,下一刀,削的可就不是你的头发了。”

    这匕首极其锋利,刀锋蹭亮,寒芒晃得人眼睛生疼。

    杨万雄是奉行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”的人,心思一转,立马就说:“我也不是不愿意告诉你,只怕我说了,你也不信。”

    沈若锦搬了把椅子来,坐在杨万雄面前,“你只管说,信与不信是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一个坐在太师椅上,一个被绑在刑具上。

    这帐篷是用来审问西昌探子用的,刑具上血迹尤新,整个帐篷里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。

    杨万雄每次呼吸都几乎作呕,可沈若锦置身其中,却好似完全不受其扰一般。

    她还把匕首抛向高处,又随手接住,像在玩,更多的是故意威慑。

    “李相!是李相!”杨万雄说:“李相跟你们沈家一直不对付,他那几个儿子都不成器,你们沈家的年轻一辈却个个都是人中翘楚。而且你们沈家老是跟他对着干,李相不满已久,早就想除之而后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