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草,明知西昌大军压境也不发援军,皇上也不会治他的罪,奸佞之辈如此揣摩圣意,若此风盛行,我大齐危矣!”

    她说:“这朝堂之上究竟是谁给杨万雄的底气胆敢坑杀大齐将士?是你吗,李相大人?”

    李相忽然被扯入其中,顿时脸色青白,“我与杨万雄素无往来,你休要胡乱攀扯!”

    沈若锦的目光扫过众人,“那是殿上哪一位说杨万雄杀不得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我”

    “更不是我!”

    众大臣们纷纷撇清干系。

    最后没说话的只有皇帝。

    杨万雄揣摩圣意,做出此等恶行,被沈若锦杀了一点都不冤枉。

    元嵩恨不得把他的尸身挖出来,挫骨扬灰!

    沈若锦道:“若是如此害人的奸佞杀不得,杀了也有罪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殿上众人也有点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沈若锦继续道:“带兵抗敌非我一己之私,是为家国百姓,粮草军需马匹朝廷不给,也是我想方设法寻来的,出钱出力还出人,这还有罪?还有兵符,早在遇水城我就交给了前来交接的二殿下,二殿下说皇上让我和阿公回京面圣,我与阿公即刻启程回京。若这样也有罪,那就只能君让臣死,臣不得不”

    “巧舌如簧。”元嵩打断道:“朕连发十道旨意,宣你二人回京,你为何抗旨不回?”

    沈若锦满脸诧异道:“我从没见过皇上的旨意,何来的抗旨之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