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
难怪说她不能用呢。
这的确不能。
有姑爷在榻前守着,侍剑也不便在屋里待着,索性退到珠帘外,在外屋候着听吩咐。
秦琅在榻前守到半夜,直接把手放到被子底下,握住了沈若锦的手。
与之十指相扣。
两人离得极近,只要沈若锦有动静,他立马就能知道。
然而人还没醒。
他先从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书信。
上头写着“秦琅亲启”四个大字。
是沈若锦的字迹。
必是她亲手所写无疑。
难道是有什么话不好意思亲口跟他说?
所以才写在了信里?
秦琅这样想着,将书信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。
按理说,沈若锦还没把这封书信交给他。
他不该看的。
但早给晚给,都是给他的,打开看看也无妨。
大不了,给她原样装回去,放回枕头藏着,当做从未发现过就好了。
“沈若锦。”
“沈十”
“夫人?”
秦琅连唤数声,都不见她有任何反应,“你这封信上写着秦琅亲启,我可打开看了。”
他们从遇水城回京城的这一路,每天都在一起,只在抵达京城的前一天分开了。
究竟什么话什么当面说?
要写在信里?
秦琅简直百爪挠心,缓缓从信封取出了里头的一纸书。
打开一看:第一行俨然写着“和离书”三个字。
秦琅简直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。
怎一个“透心凉”了得。
“和离书?”秦琅都气笑了,“沈若锦啊沈若锦,你真是好狠的心。”
他甚至没去看第二行,直接把那一纸和离书揉成了纸团。
揉成纸团了,还不解恨。
他又给掰开了,撕成了碎片,连同那个写着“秦琅亲启”的信封一起扔进火盆里,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他连余下灰烬,都觉得看着碍眼,让人进来把火盆撤出去。
侍剑不明所以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