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封闭了那些情感。
而今夜,秦琅带着他的滔天爱意,重新打开了她尘封的心门。
她在门内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近。
怕承君深情,无以为报。
毕竟,现在的她,真的没有那么多儿女情长。
沈若锦忍住泪意,“秦琅,我”
“你什么都不用说。”秦琅道:“你还没那么喜欢我,也没关系,反正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沈若锦听这话,不知怎么的,眼泪止都止不住。
她刚到沈家的时候,跟兄长们都很生疏。
兄长们拿吃的玩的给她,她也不怎么碰,那时候他们都说不要紧,妹妹总会跟兄长们熟络起来的,来日方长。
当日只道是寻常,都说来日方长。
秦琅抬袖为她擦眼泪,无奈道:“我告诉你这些,可不是为了招你哭的。”
“沈若锦。”
秦琅温声唤她的名字。
他说:“我喜欢你,是一见钟情。是蓄谋已久,终得偿所愿。”
秦琅有种终于把心里话都说出来的舒坦。
可他又见不得沈若锦的眼泪。
怎么擦都擦不完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