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拽住衣襟不让她动,一副良家妇男遭人非礼的模样,“夫人这是做什么?这可是在军营里,你一上来就扒我衣裳成何体统?”
“原来秦小王爷也认识‘成何体统’这几个字,我还以为你压根不知道有体统这东西。”
沈若锦说着,挑开秦琅的手,“手拿开,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秦琅乖乖松了手,“真没事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沈若锦解开他的衣带,轻轻掀开几层衣襟,看见缠在他伤口上的白布整洁如新,没有丝毫血迹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“你看,我就说我没事吧。”秦琅道:“伤口有没有裂开,疼不疼,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吗?”
他说:“我又不是那些受了伤还藏着掖着说没事的人。”
秦琅的确不是那样的人。
他巴不得沈若锦围着他转,眼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。
沈若锦帮他理好衣襟,把衣带也系了回去,“没事最好。”
秦琅反过来问她,“你有没有受伤?我听人说霍飞光受伤不轻,你呢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沈若锦也没问他是听谁说的。
那些匪军都把秦弟兄当神明似的,他若开口问,多得是人告诉他。
他连军营都能不声不响摸进来,问个消息不过是张张嘴的事。
沈若锦坐在榻边跟秦琅说了一会儿话,问他:“吃晚饭了吗?饿不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