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北王。”沈若锦神色如常道:“我看王爷要降罪于人,就不跟您攀亲了,您要骂就骂,要降罪就降罪,我都接着,但您不要冤枉我夫君。”

    秦骅道:“本王什么时候冤枉他了?”

    镇北王那个冤啊。

    他就事论事,跟秦琅分析他这事做的不妥,不过就是嗓门大了些,恼火了一点,怎么也扯不上要论罪啊。

    “镇北王做什么都是对的,自然不会觉得冤枉了人。”

    秦琅这话说得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秦骅气得想抽他。

    沈若锦上前一步,直接挡在了秦琅面前。

    这次她没说话,但眼神明晃晃的“要打他,先过我这一关”。

    秦骅气得不轻,又不能甩脸子走人,硬生生憋了一口气,坐下了。

    秦琅鲜少看到父王吃瘪,唇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一些。

    沈若锦道:“各大山匪是我带人带下来,那些山匪也是我聚集在一起,用匪军对抗梁王叛军也是我的主意。若镇北王觉得此举有罪,其罪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