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意,清醒得让锦鸢心生惧意。
锦鸢被吓了一跳,心瞬间蹦到嗓子眼。
她僵硬的转过身去,“奴婢…”
她才开口说了两字,握着她手肘的手掌下移,宽厚粗糙的手掌将她蜷起的手握住,这一动作就令锦鸢后背发寒。
赵非荀的视线自下而下凝视着她,眉头微皱,眼底的冷色渗出:“手怎么冷成这样。”不等锦鸢回答,他手腕用力,将人拽到跟前,抬起另一只手,掌心压上她的额头。
掌心之下的额头微凉。
锦鸢的眼瞳微微睁大了些。
在触及赵非荀的眸色后,锦鸢强行压下视线,口中已经开始请罪:“回大公子话,是因屋里摆着冰山,坐久后身上有些发寒,奴婢见大公子好睡,便想下去添件衣裳,不成想惊扰了大公子,请大公子恕罪。”
她说的磊落,没有一点隐瞒之意。
恪守规矩。
赵非荀盯着她看了眼,才把手松开,从喉间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