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手炉塞进妙辛手中,“快暖暖,也是要当娘的人了,冷着了可怎么?”
言语间皆是关切。
妙辛也不同她客气,接过后揣在手里,“我瞧你是要出门?若是有要紧事,那我不耽误你,改日再来找你说话。”
“不是什么急事,你快说罢,否则我要几日都不安心了。”
妙辛点点头,放轻了些声音:“我说了你也别生气。是你家里头的事情,小蝶来找我了,大概也都说了。”
锦鸢面色僵硬,眼神下意识地闪避开,咬了下唇,才问道:“他们出什么事了?竟然还求到你那儿去了。”
妙辛:“小蝶说来了赵府传不进去,没法子才求到我这儿来。”
“我不曾听——”锦鸢的话音顿住,想起刚才妙辛也被拦在了门外,这些日子赵府戒备森严,若不是她出来恰好见了,否则妙辛的话也递不进来。她改了口,佯装淡漠地问着:“小蝶说了什么事情?”
妙辛伸手,握住锦鸢的双手。
“小蝶前几日来找我,说她爹病得起不来身了,常看的那位大夫不肯登门,其他大夫开的药贵也不见效。我起先还有些纳闷,怎么求到我这儿来了,仔细问了后,小蝶那丫头才哭着同我说了。”她的掌心被手炉温的干燥温暖,恰好将锦鸢的手背一并盖住,低声道:“想起在沈家的日子,你为了他们处处节省我替你不值得,故意拖了小蝶几日。这些日子天气逐渐冷了,小蝶这几日也没来过,我越想越不安心,总要让你知道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