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捕快一职,实在可惜。”
杜周士整个人却像是被定住了。
他眼眶迅速泛红,似是想起什么事情,喉头哽咽。
他有些狼狈地抬起胳膊,死死遮住自己的眼睛,不让眼泪当着将军的面掉下来,声音哽咽着道:“将军属、属下给将军丢人了让将军失望了是属下属下无能!”
赵非荀背着双手。
也给旧部留了一分颜面。
他看向远处,等着杜周士收拾好情绪后,才开口淡淡说了句:“既然你这么觉得,就好好珍惜这次机会,把丢下的脸自己捡起来。”
杜周士用力擦干眼泪,行军礼。
“是!”
赵非荀嗯了声,“说吧,你这次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事情?”杜周士耿直,绝不会为了想要一官半职特地来见他的性子。
杜周士左右看了眼,往前站了两步,压低声音道:“属下此次来见将军,也是兄弟们托我传些消息给将军。自三年前与北疆一战后,我们打赢了,北疆元气大伤,本该边境平稳十年不成问题。但自那一年后,北疆频频来边境骚扰,人数最多也就三四十人,挑衅居多,我们追着打了几次了,损失了几个兄弟,孙将军觉得这是敌方故意为之的耗敌之策,只要不过边境线,就任由他们叫嚣。孙将军发话了,他的人也就这么办,甚至还有些人闲着没事,就隔着边境线和北疆蛮子对骂。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年,将军也知道,我们边境的伙食一向不好,北疆蛮子那儿却是无肉不欢的种,最近孙将军甚至默许将士和北疆蛮子置物,换来些肉食之类的,兄弟们觉得不妥,就让属下来问一声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