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华二华三自然心虚。
他们是在姐姐回了请帖后,才知道家宴一事,厚着脸皮哄的姐姐今日来参加,又把归莲带上了。
“是姐姐后悔了,想着许久没见荀哥儿,想特地来给荀哥儿道喜——”
赵太傅颔首,“原来这是母亲的主意。再请问两位舅舅,都知道荀哥儿的婚姻大事要由父母最主,为何母亲要当着赵家宗妇们的面,逼着禾阳要与舅舅们的孙女定下亲事?这”赵太傅拖长了尾音,“难道母亲在带着那姑娘来时,也没将这打算告诉三舅舅?若外甥没有记错,那姑娘是三舅舅的孙女罢?”
华三被赵太傅一盯,鼻尖冒汗。
磕磕绊绊的回了句:“听、听姐姐提过一句没、没怎么当真”
华二冷不防插入一句:“姐姐常说煜哥儿一脉子嗣单薄,这些年更为替荀哥儿操心,姐姐的用心,怎么到煜哥儿的口中就成了是我们挑唆姐姐,想方设法要和你们赵家攀上关系!”
赵太傅的眼神愈发沉冷。
如一汪凝结成寒潭的黑水。
“难道不是?当年母亲不知从何处听来了旁门左道的法子,吃一种药粉半月,就能令女胎转为男胎,母亲信了,却害得郡主难产险些一尸两命!”当年这些事情是郡主查明后扔到他面前的,郡主认为是母亲容忍不了她下嫁高高在上的做派,是一心想要孙儿,才作出了这种事情。
可真是如此吗?
“我请问舅舅们一句!母亲长居后宅,如何听来这法子?又是如何把药弄到手的?舅舅们又是为何借口照顾母亲,趁着郡主怀孕辛苦,把女儿送到母亲身边?”
华二脸上的横肉狠狠抖动了下。
死死压住眼底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