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肢用力抱起。
一掌托住,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,怕她后仰掉下。
锦鸢低呼一声,双腿抬起攀住他,双手猛地收紧,人比他高出些,无意是将他的头摁在胸口。
锦鸢:
从胸口传出一声低笑。
锦鸢面上更烫一分。
“不许笑!”
男人沉沉嗯了一声。
手掌用力,将人压得更紧。
羞恼声变成了紊乱的呼吸声,随着帐子垂落,油灯吹灭,静谧的屋中多了些树摇叶晃的动静,似风吹过时,时大时小,时急时缓。
男人在宫宴上喝了不少。
已微醺。
再加上男人本就力气大些。
动作间难免有些失了轻重分寸,换做从前,娇气的小鸢儿难免要哭一哭,推他两下,今夜却似水般温顺,包容着男人所有的欲望,任由自己接纳着他而绽放,眼角的红几近妖冶,眼中的光随着轻喘支离破碎,娇媚而柔弱。
情事耗力,更耗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