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寻常大夫都不易察觉出来。也是因藤枯草用得少,娘子身上并不会出现过度服用后手指脚趾溃烂的反应,女子怀孕本就对母体损耗极大,少量藤枯草会使娘子夜难入眠、抑郁寡欢,致使母体消瘦、胎儿不壮,若不干预等到生产那日,怕是要有风险。”
究竟是谁——
害死了爹爹、给锦蝶下毒令她癫狂、买凶杀人
还偷偷换了她的避子丸,从这些看不见的地方下手,神不知鬼不觉地要她的命!
究竟是谁——
锦鸢的身子打了一个冷颤。
脸上不见一丝血色。
赵非荀拧眉,语气阴冷得吓人,“锦鸢服用藤枯草达三个月以上,袁大夫确信藤枯草对母体、腹中胎儿全无影响?能用什么药干预?所用之药对锦鸢及腹中胎儿也能全无伤害?能让她平安生产?”
但他伸手握住了锦鸢的手。
微烫而粗糙的掌心,将她冰凉的手包裹起来。
袁大夫拱手,恭敬回道:“正如老夫方才所言,丸药中藤枯草用量极少极少,让母体心绪不宁、疲惫、虚弱,对前期胎儿的影响是全或无,如今胎儿已有三个月,藤枯草对胎儿应当是无虞。母体虚弱,能用滋补、安神的安胎方子仔细养着,只是娘子已经有了小产之症,能否保住要看今后会不会见红。至于平安生产女子生产本就是鬼门关前走一遭,生产那日老夫会全力护娘子与小主子平安落地!若还能有懂接生经验老道的产婆提前照护娘子,那便最好不过。”
“既然藤枯草对胎儿的影响是全或无,为何她还有小产之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