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过去,吩咐道:“抱着小姐下去睡罢。”
锦鸢被他一声‘娘娘们’弄得红了脸。
但男人的眸色一如既往的温和,她也不曾在意。
趁着这会儿空闲,自己还不犯困,去书桌前站着写大字。
在这半年里,她疏于练字,出了月子后才再度捡了起来,她写得正认真时,忽然被拥入一个怀中。
吓得她的手一抖。
一捺偏了,坏了一字。
“大公子…?”
“嗯。”
微烫的气息从耳边拂过。
无端勾的人耳廓发烫。
“我、我还在练字。”
“那便继续。”
男人答的分外平静,他身长体健,越过锦鸢,另一只手甚至还在宣纸上指点她方才写的两个字。
被拥在怀中的人察觉到另一只游走的手,粗粝的指腹,将她的故作镇定彻底拨乱,她咬了下唇,握住笔的手腕发软,连字也写不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