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羊肉、孢子肉,都是我大哥从山上打的。外头还有蛇羹,我不知道你吃不吃,就没拿。”
陆柳害怕蛇,连忙说不要。
顺哥儿看他吃饭就是吃饭,一句多的话也不说,都不打量打量这间屋子,也不找他问问大哥的情况、家里的情况,不由好奇。
“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陆柳不知道要问什么。
他记起来在陈家上茅房都挨骂的事,这事不好问黎峰,他张不了口,就问顺哥儿:“家里种地吗?”
顺哥儿点头:“种啊,十几亩地呢!”
种地就会施肥,施肥就可以上茅房了。
陆柳放下心,继续干饭。
顺哥儿跟他找话聊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想让我大哥去新村种地啊?他肯定不干的,种地又累来钱又慢,他不喜欢。”
“啊。”
陆柳没食欲了。
黎峰不种地,那他还能随便上茅房吗?
他冬天就爱喝水,跑茅房尤其勤快,要是因这事被骂,他都抬不起头过日子了。
顺哥儿嘴快,又让他趁热吃。
陆柳再看这一碗好菜,问不出粪肥的事,把话都憋回去了。
外头院子里,黎家摆了三桌酒,固定了桌子,没定下人数,好多人都端着碗到处吃,还有小孩子在人群里穿梭。
黎母陈桂枝和两个儿子一人管着一桌的酒,让客人们吃好喝好。
黎峰那边少不了陪酒,一帮糙汉子在一起,说话都自带荤段子。还跟黎家老二黎田联动,把两桌人都说得嘎嘎笑。
“大峰成亲了,家里谁当家啊?”
这是黎峰成亲之前就有的话题,许多人知道他跟陆杨为此吵嘴了。原因是老二家有个漏嘴巴。
旁边的汉子在黎峰黑脸之前圆了话:“肯定是他夫郎当家啊,大峰要把攒了二十三年的积蓄全都上交了!”
黎峰今年也就二十三岁,他攒了二十三年的积蓄,就是阳气了。
大家伙儿笑得锤桌,有人喊话黎田:“二田,你给你媳妇交了多少积蓄啊?从现在开始攒着,到年底就比你大哥多了!”
新婚夫夫不知节制,尤其是刚成亲的汉子,恨不能把夫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