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可不是这么简单的。”
张璁叹了口气道。
“哦?张大人可要好好教一教下官。”
严嵩听到这话,满脸谦卑道。
此时三人都是一个战线的,张璁自然不会藏着掖着,当即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了一遍。
严嵩听完之后,顿时满脸愁容。
“如此说来,修筑堤坝一事难道就无解了?”
张璁摇了摇头。
“那倒也不是,一般这种修筑堤坝之事,地方上的官员威望足够的话,可以组织当地的乡绅纳捐,也是可以解决的,倘若指望朝廷的拨款,这事多半是做不成的。”
“不过这江南的乡绅,又岂会拿出一文钱来?这些人和江南商会之间多多少少都有利益往来,更何况到时候就算有了钱,本地的粮商哄抬粮价,或者干脆不卖粮食给你,又该如何?”
张璁每多说一句,严嵩眼里的忧愁就加重一分。
如此看来,想要修筑堤坝,还真是阻力重重。
反倒是周楚,此时依旧是风轻云淡,仿佛在听故事一般,听着张璁的这些话。
张璁和严嵩自然也注意到了周楚的神情,他俩对视了一眼,纷纷看向周楚。
“大人是否已有解决之道?”
严嵩急忙问道。
“我既然让你招募流民,自然是将所有变数都考虑到了,你们随我走一趟码头便知道了。”
周楚说着起身便往外走,严嵩和张璁两人急忙跟上。
周楚、沈炼、林鹿,以及张璁和严嵩,五人骑着马在周楚的带领下直奔苏州府的一个码头而去。
这个码头是官方专用码头,前些日子,周楚更是以严嵩的名义,直接将这个码头暂时弄成了锦衣卫所专用码头。
苏州府的小码头很多,多这一个不多,少这一个不少。
周楚三人还好,严嵩和张璁本就是文人,骑术实在是一般,好在周楚并没有骑太快,即便如此,这两人一路上也快被颠的快散架了。
一般他们这种官员出行,都是坐轿子的,再不济也得是马车,不过此时他们跟着周楚,周楚都是骑着马的,他们如果坐马车,显然不合适。
几人一路直奔码头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