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烧烤摊,上了一天班的人们撸着串儿喝着冰镇的啤酒,或低声细语,或高声的宣扬着自己对人生的看法。
广场上被炎热圈禁了一天的大妈们正在卖力的扭动着身材,跳着欢快的广场舞。
“其实,他是我相亲认识的,在图书馆上班。”范思思忽然轻声说道。
“他没有暴露真正嘴脸的时候,谈吐很合我的胃口,因为我喜欢古代的文化,而他对这些很了解。之前的几次见面,聊的都很愉快,他的谈吐很吸引我。”
“我们俩其实也没见过几次,今天我无意间向他问了一句,他介不介意跟失了身的姑娘结婚,然后他引经据典的骂了一大堆。后来,我说那个人其实是我,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说,虽然我很介意,但我愿意接受你的改变。”
“在那一刻,他将我贬的一无是处,好像我曾经的那段感情,就像是十恶不赦一般。”
“我想,如果我是小姑娘,可能就被他那番话骗的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,真就十恶不赦了。”
杨凡认真的听着,并没有插话。
也就是范思思现在情绪不太稳定,要不然他肯定得来一句,如果那些话没听到心里去,那两瓶酒是怎么回事?
差不多整整两瓶白酒啊,这心里得多大的创伤才能喝那么多?
她那明显还是把陈俊伟那些话说八道的话听到心里去了嘛。
“你现在听我说这些是不是觉得挺可笑的?”范思思侧目看向了杨凡。
“可笑什么?人类必须要走的弯路罢了。”杨凡随口说道。
其实他想来句好笑的,但不太敢,怕再把这姑娘给刺激了。
明明看着这么精明强干的一个女强人,内心竟然还是个小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