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，说出来确实值得小小的自豪一些。
但杨凡不是那种喜欢炫耀的人，说多了反而难受。
“是，也就是熟悉人家的身体而已，哎，每每想起此事，我就那个恨呐。你说我爹妈当年生我的时候，怎么就没给我安排一个好皮囊呢！”老周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卫晋将一包烟递了过来，“你们俩自己安排。”
“老周，不是我说你啊，这事跟长相有关系，但却不是最直接的关系，这东西还得看缘分和本事。说白了，还是凡子兄弟的本事好，能折服了第五名，让她心甘情愿的伺候。”
“差不多得了，被你再说下去，我这简直成了既没本事，又没长相，更磕碜。”老周将烟整盒递给了杨凡，又冲卫晋喊道，“你个抠抠搜搜的玩意，再整一包来，我们俩人你给一包，送谁啊？”
“我让你俩抽，没让你们两个给我揣起来。”卫晋笑骂着，却还是又拿了一包递了过来。
老周这才满意的轻哼了一声，对杨凡说道：“揣起来，这烟平常我都舍不得卖。”
“我都没见过。”杨凡笑道。
他孤陋寡闻了。
这烟，他真没在烟酒店里注意到过。
“比较少，得上那种装逼人的烟酒店，或者高档小区旁边的烟酒店，寻常的店进了都卖不出去，一盒五百多呢。”老周说道。
杨凡暗暗咂舌。
果然，人和人是有区别的。
他以前每个月几百几百的攒钱，人家一包烟就五百多，诛心了。
“你这老小子该不会打算带我们去汉宫吧？”老周忽然问道。
卫晋摆了摆手，“没有，请你们两位吃饭怎么能去那里呢，不雅。我刚刚说的意思是，新安除了摆在明面上的第一牛比地儿，还有暗地里的真正第一牛比地，那个才是真牛比。”
“今天我们去那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