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声道。
云雀深吸一口气，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道来。
原来，她当初奉楚玄命令与太阴塔堕修接触之后，被那褚杰发现修炼了冥雾法，而且进度不低。
哪怕放眼太阴塔内部，云雀这等将冥雾法小成的人也不算多。
她立刻便得到了重视，并被赐下大量凝雾丹帮助修行。
云雀缺了大涤尘丹的帮助，不得不以凝雾丹压制堕化。
结果就是冥雾法种突飞猛进，进展过快，堕化也越来越猛。
已经快要到了无法逆转的田地。
太阴塔见状直接放弃了她，停了所有凝雾丹的供给，直接把她打发到金狼星，权当做一个备用的定时炸弹。
只要时候一到，就能形成一场小型冥雾堕灾。
云雀眼眶通红，“主人，云雀向您请罪，以后没法再为您做事了。”
楚玄起身，来回踱步，好一会儿才道，“不急，距离你彻底堕化还有不少时间，我来想想办法。”
“这瓶大涤尘丹你先吃了。”
他屈指轻弹，将一瓶大涤尘丹打到云雀手中。
楚玄又道，“大雁山东侧还有一座洞府，你暂且去那里歇息。”
云雀抿紧嘴唇，“是。”
待来到大雁山东侧这个简陋的洞府时，云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面颊有两行清泪落下。
她当初奉楚玄为主，只是因为楚玄救了她一命，她想要报恩。
哪日为护主而死，也算是报了此等大恩。
但现在她却发现，楚玄并没有把她当成随手可弃的奴仆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