汹涌而过。
它们并非针对天窟这只小虫子而来，却像是愤怒的波涛一样，将天窟这片小舢板卷得七上八下。
如此不过百息，楚玄已经忘记了什么是上，什么是下。
连带着前后左右的概念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更是没有时间、路程的概念。
天窟再也坚持不住，一个闪身回到火焚山据点。
楚玄这才回过神来，长出一口浊气。
“天窟的位置……”
他定睛看向天窟，后者再度出现时并非在他掌心之中，而是在距离他数千丈外的位置。
但在虚空之中，他感觉天窟明明只是在原地打转而已。
“果然，每一处都不是虚空，每一处都有虚空。”
“只要把握得好，虚空就能为己所用，一个闪身便能躲开敌人的至强一击，一个念头便能轻而易举出现在敌人身后。”
“这应该就是炼虚修士的御敌手段。”
楚玄眼前一亮。
以前他并不懂虚空。
但现在通过洞虚分身和附身天窟的这次经历，他逐渐明悟了。
而且他猜测，哪怕在炼虚修士之中，这种随意在虚空中穿梭的手段，也不可能是每个人都能拥有。
这与个人对虚空的感悟有着极强的关联。
感悟得深，就能从头到尾压制对方。
甚至于切断对方与虚空的联系。
如果他能提前掌握这一窍门……
“那么哪怕晋升炼虚，我也能从头到尾压制其他炼虚！”
“至于炼虚之下，更是能轻松玩弄于股掌之间！”
楚玄轻笑起来，嘴角轻扬，满是自信。